杞安嘁淡定地继续问道：“那在这个国家的教会和皇室又是什么关系呢？”

“你选择了我不是吗？”陆祁反问道。他说的不是你选择了教会，而是“你选择了我”。

“是你优先选择了我。”杞安嘁纠正道，随后补充，“所以这个国家的皇权和教权是割据对立的？”

布兰虽然年纪小，但她比同龄人知道的东西要多很多，她能明白杞安嘁的意思。

“那我们是要帮助教会战胜皇室？”她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看陆祁的表情，杞安嘁和布兰都说对了。

但是这不对。

杞安嘁看了眼陆祁，他不会骗她的，但这不意味着陆祁知道她们的通关条件，她们或许要选择阵营，但最终目的不是帮助一方战胜另一方，而是治好那位王子的疾病。

咦？她为什么会坚信他不会骗他？

在其他人眼里一席当地人布裙的女生，此时坐在椅子上，半张脸映着光线，下巴抵在虚握的指节上，敛着眼眸安静地思考着，而在陆祁眼中，他似乎从中看到了另一个相似的影子。

他的瞳孔凝滞了一刻，又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我暂时能告诉你们的内容了。”

杞安嘁注意到了他凝滞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撇开了视线。

陆祁作为一个教皇知道的一定不止这一些，但她更愿意自己去发掘，陆祁告诉她的或许不会被系统承认是她自己发现的信息。

他似乎知道什么可以告诉她，什么暂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