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秋虽然大概猜到了它的想法，但还是开口问了下。

“不了。”

毕方肯定的回答。

即便是重回巅峰，它也不过是妖庭的妖帅罢了，居于妖帝之下，圣人之下，天道之下。

与正神比起来，它不过是一只蝼蚁。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洪荒你回不去了，修为又不允许你去混沌。”林小秋问道。

“我……”

虽不知道为什么回不去洪荒，但它知道林小秋没必要骗它。

毕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样吧，我这房子整天也没人打扫，你愿意留下来当个保洁员吗？”林小秋问道。

“愿意！”

毕方虽然不能理解保洁员是什么意思，但它知道如果留下就有机会见到九婴。

虽然知道遥不可及，但哪怕能看一眼也是好的。

处理完毕方的事情，林小秋就迫不及待地凑到白泽跟前，询问它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

“巫妖大劫结束之后，我便带着残存的妖族去不周山投奔了女娲娘娘。”白泽道。

“不周山？这名听着咋这么熟呢？”林小秋问道。

“周山被共工撞断之后便更名为不周山了。”白泽道。

“哦……”林小秋点点头，居然是这样的。

白泽知道林小秋一定对人类感兴趣，就给她讲起了人类的发展历史。

从部落文明到如今的三皇五帝。

林小秋一开始还很感兴趣的，后来听着听着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白泽察觉到之后，就没再说了。

它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林小秋的睡颜，唇角微微勾起。

林小秋已经很久没做梦了，但这次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死皮赖脸的去纠缠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那男人对她爱答不理，还对她放狠话让她不要再出现了。

她好生气，最后把自己给气醒了。

“他喵的！你信不信……”

林小秋坐了起来，撸起袖子后才睁开眼睛。

“老师？”

白泽第一时间闪身出现。

林小秋看着它，晃了晃头，总算是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