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钦桌边点着一炉檀香,空气是有一股令人心情平静的淡香味。
司马钦说:“放轻松,不会疼太久,还有一个小时结束。”顿了顿,“要实在受不住,除了左手不能动,你可以找其他任何事分散注意力。”
这些绣花针大小的银针起初不疼,仅仅是蚂蚁叮咬一样痒,然而随着内关穴扎满密麻的针,一股从骨子里渗出的刺痛席卷了楚天。
仿佛光脚走在满地碎玻璃上,玻璃持续不断割破他的皮肤。
楚天想了想,看向一脸起床气的司马钦:“你和杨老先生有什么过节?”
司马钦一听这话不困了,他板着脸:“这事说来话长,你真要听?”
楚天点头。
司马钦马上滔滔不绝,这件事埋在他心里20年了,谁都没告诉,真的憋死他了!
“那是15年前的冬天,我还是一个20岁的年轻小伙。”
“我师父突然撂摊子不干,群发了短信gei我和杨席霖。”
“内容是药王谷不可一日无谷主,下一任谷主就在我和杨席霖之间挑一个,谁先救到100人,谁就不用当谷主。”
司马钦想起来还是越想越气:“都21世纪了,药王谷就我,我师傅和杨席霖三个人,谁当谷主有什么区别?更别提药王谷早被征用建成高铁,谷都没了,谷什么主。”
“当然,生活要有仪式感,我认可,也接受了这个赌约,可是没想到杨席霖无耻耍诈!”
司马钦恨不得马上去找杨席霖生死战,但扎针一秒没落下,现在楚天手臂堪比马蜂窝。
他每块肌肉都在委屈:“我敢打赌,世界、不,全宇宙无一人能想到杨席霖的卑鄙计划!”
楚天开口:“他加入了医学科研。“
司马钦安静了。
几秒后,他又扎了楚天一针:“他告诉你了?”
楚天:“没有。只是能快速救满100人,我推测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