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蓉看着花明兮的模样,想起方才给他诊脉,只诊出内力深厚,轻功应当是不错的,其他的就再也诊不出来了。
本想着轻功若是好些,带回王府逃跑的时候兴许还能拎着自己感受一把“自由飞翔”的快乐,只是这花明兮越看倒越像弱不禁风的模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那白皙如玉的肤色倒也不像是天生,总像那闺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闷出来的白。
这副病态又和他深厚的内力形成了强大的反差,这个花明兮到底在藏些什么?
既然晏老头子有心,不如先将他安置在尚书府内静待其变。
花明兮在一旁将宴蓉的神态尽收眼底,嘴角轻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个小世子妃,果然不是寻常的女子,看来须得徐徐图之了。
花明兮没再说些什么,只顾着低头吃饭。
宴蓉酒足饭饱之后脚底抹了油一般就想开溜了。
晏老爷倒是嘱咐她要时常来府上探望探望这些娘家人。
花明兮倚在门边,柔声道:“阔别多年,只相谈这半晌,妹妹今后可要常来,莫要忘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才好。”
说得那叫一个委屈巴巴、我见犹怜。
“表哥在府上也别拘束,就当自己家住着,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大可以跟爹爹说,爹爹不会薄待了你的,是吧爹爹?”
宴蓉直接甩锅给了晏老爷。
“蓉儿说得对,明兮若是哪里有不痛快的,老夫为你做主。”
宴老爷十分给宴蓉面子,连连点头安抚着花明兮。
花明兮笑得烂漫,那双眼睛总是似有若无含着春水一般,他一字一顿柔声道:“那便,谢表妹挂心了。”
丹琴在一旁看着他们表兄妹二人的寒暄,再望一眼那花明兮含情脉脉的模样,总感觉自家世子的头上好像多了点奇怪的颜色。
齐国公府。
“小姐,李家小姐求见你多回了,现在还在外边儿候着呢,您今个儿是见还是不见呐?”
门前传话的小厮又将话递给了寒月。
自寒月同她姐夫干了那苟合的事之后,便成日里瑟缩在屋子里轻易不出来见人,脾气也愈发暴躁起来,许多与她交情甚好的世家小姐邀她小聚她都一一回绝了。
寒月披头散发还未梳洗,目光呆愣愣地望着墙壁。
这李小姐算是她闺阁当中的发小,二人感情深厚,李小姐这番也是听闻了寒月的异常,心中放心不下故而才来探望的。
“李姣姣么?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