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寒蝉早先听了丫鬟来报,便匆忙赶到了菩提庵同明怀会面。
一推开门,见明怀仍旧云淡风轻地在饮酒呢。
“寒夫人何事这么着急呢?倒不如先坐下来喝一杯。”
明怀说着往寒蝉面前的酒杯里面斟酒。
“听说你今夜同宴蓉会面的时候被世子给抓了个正着?你倒是心宽,倒还有心思来这里喝酒呢。”
寒蝉举起酒杯小呷了一口。
“那又如何?表兄同表妹路上遇见了聊会儿天,有何不可?”
花明兮压根没把段景蘅当回事儿,叫他撞见了又如何,自己马甲没掉就万事大吉。
见明怀语气中十分淡定,想必事情还未暴露,寒蝉也稍微放宽了心。
“这么说来,你是算准了宴蓉已经上钩了么?”
“你猜今个儿那世子府来尚书府找我所为何事?”
明怀卖起了关子。
“找你作甚?”
寒蝉懒得猜也猜不出。
花明兮扑哧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笑,道:“她来求我,让我想法子同她私奔呢。”
寒蝉听闻大喜,奉承道:“不愧是这菩提庵的头牌呢,拿捏女人属实是有一套。”
“寒夫人说这话可就冤枉明怀了,明怀对夫人那可是情深意重,哪里敢有拿捏之意呢?”
明怀情商颇高,说话总让寒蝉心生愉悦。
“就你一张嘴贫得很。”
“我的嘴可也厉害着呢。”
明怀说到此处,勾人的眼神渐渐往寒蝉的下半身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