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低沉的一声嗯。
却仍那么抱着她。他的呼吸滚烫,平息了会儿,才抬起头来。
腰间搭过来一只手,时清晏轻轻揉着:“好像是快到了。”
施秋还真没撒谎,她生理期很准时,28天。时清晏比她记得还准。
这几个月每次来时明显没有那么疼了,之前喝的中药还挺管用。
只是还有些腰酸,尤其来之前和头两天。
时清晏没再继续,伸手便要抱她下来。
施秋手搭在他手臂上,低头扫过一眼,脸颊有些红,
他已经起了反应。
施秋手往下移,用气音低声说:“我帮你。”
时清晏却忽然伸手握住了她往下探的右手。
“这儿怎么了?”他指腹按在那道淡淡的红痕上。
已经非常浅了,只剩两三厘米长,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
“不小心被划了一下。”施秋连忙说。
她想收回手,却被拽着不放。
能感觉到时清晏拇指指腹压在那道红痕上,低头不作声地看着那里。
施秋浑身微僵,看不见他眼中神情,蓦然心悸。
下一瞬,手腕被人轻轻揉着。
时清晏陈述的一句话:“不是要帮我吗?”
说是不饿,时清晏还是简单做了点。
施秋没吃多少,一只螃蟹,又垫吧了几口蔬菜,便不想动筷子了。
时清晏收拾好,洗了澡回房间,床上的人已经昏昏欲睡。
眼下那两片乌青瞧着显眼。
时清晏看了会儿,也上了床。
才躺下,身旁的人钻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