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看着这般的屋子,心中正好奇女皇为什么将她带来了这里。
她面前的女皇已经开口了:“酒酒,你可还记得从前在这里生活的日子?”
女皇背对着卿酒,背影有些苍凉。
女皇对卿酒这般的称呼,则一度让卿酒有些愣神。
酒酒?
是了,在原主的记忆中,女皇曾在原主的小时候这么叫过她。
后来,原主长大了,女皇也曾这般称呼过她,只是次数少了很多。
而女皇所说的面前这间屋子,虽然她下意识对这里有一种熟悉感,但是深入想了一会,她还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她轻蹙了蹙眉,按照心中真实的感觉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此时的卿酒,看着眼前的女皇似乎跟从前有很大的不同,再加上刚刚卿音在跟女皇对话的时候,提到女皇似乎想要立她做皇太女,她的心中,不免升起了十分异样的感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卿音当时的情绪接近一种奔溃,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太可能有假,可是女皇已经将她给贬为平民了,而且一直都没有让她复位的意思。
现在忽然就说女皇想让她做皇太女,日后甚至要将整个沧国都交给她,这不管怎么样,听起来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意思。
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她,或者说被原主给遗漏了?
女皇听了卿酒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沉地叹了口气。
而后,她转过了身来,看着卿酒,思绪又似乎飘到了很远的远方地道:“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她又是很长地叹了口气。因为这声叹息,就连卿酒也觉得眼前的时间变得更长了。
女皇接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凝视着卿酒道:“三年前,南家犯事,南妃被朕处决,你也被朕贬为了平民,这件事,你可恨朕?”
卿酒被女皇这样一个问题问得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