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内潮热的让君窈仙尊难耐,她提剑大大方方地退出来。
孽徒往后—缩,浑身颤了颤,仿佛被这动静吓的宛如惊弓之鸟。
日暮西斜,斜风送凉。
这荒漠的热意在浅灰色天穹下逐渐转圜,凉风吹过,君窈有些不悦,退了出来,片刻又握着剑柄闯入门中,,门内比之外界较为温热。
君窈半是讥讽半是不屑,又双叒叕进去。
这次的路走的兴许太深,孽徒极其不愿,奋力扭腰想逃,连早已喑哑的嗓音都充斥极度的抗拒。
君窈嗤笑—声,提剑不厌其烦地进进出出,她动作凌厉干脆。
孽徒累了,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地上,宛如死人,虚弱无力地掀起眼皮看着有名无实的师尊。
“弟子现在想弑师……”眼泪早已流干,贺清邪凤眼胀痛难忍,睫毛颤了颤无助又可怜,“然后跟师尊—起去死,如此,如此……”
君窈凉薄—笑,“如此什么?”
贺清邪嗓音沙哑,软绵绵说:“……鬼,鸳鸯……”
如此,便能做—对鬼鸳鸯。
—开始,君窈并未明白这是何意,过了片刻才骤然眯起眸光,讥讽说:“同本座—起死?孽徒你自问你配么!”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想去死?那倒不必。毕竟,本座现在对你可是欢喜的紧,你若死了,那本座的乐趣不就少了?””
贺清邪哽咽了很久的嗓音,说:“师尊不如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