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慈笑的如面春风,后退几步,玉佩被勾着绳子在虚空来回转。
兴许是这玉佩真的过于贵重,坪兰怒不可遏地跺脚,又不忍对其恶语相向,只得罗裙半坠在肩膀处就回身去抢。
“师姐真的别闹了,快给我!”
坪兰个子不矮,与醒慈一比,还是差了些许。
每当她踮起脚就要拽到时,对方就会恶意地踮起脚,将玉佩抬的更高。
醒慈眼睛偏了方向,视线落在冶丝脸上,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话却是对坪兰问:“那你回答问题啊,师姐重要还是玉佩重要?”
坪兰想也不想。
“当然是师姐啊!师姐别闹了行不行?会吵到小师妹打坐的。”
“嗯哼?”醒慈笑着挑眉,不在玩闹,将玉佩塞回坪兰手中,“收好,还有你小师妹已经醒了呢。”乌黑如墨的青丝垂落在坪兰肩头,她垂首帖耳地对坪兰抱怨,“就在你脱裙子的时候。”语罢,因她这个方向,正好背对床,于是她就惩罚似的对着触感极好的耳垂重重一咬。
坪兰吃痛轻哼一声,推着她。
“好了。”
须臾,醒慈顺势回身,意味不明的视线穿过虚空,恰好与床上的冶丝对视。
对方那双眼睛可以说是很平静,里面什么也无,好似看着的是虚无,是空旷无物的地方。
因那视线过于平淡如水,醒慈皱着眉头,突然怀疑之前那目光是不是自己眼中虚晃。看错了。
轻嘶一声,她推着坪兰坐到自己床上,发现对方似乎在发愣,也或许是被吓住的。
“别担心,你跟我换床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