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谢师尊抬爱,师尊待弟子之恩情弟子没齿难忘,肯请师尊高抬贵手,放徒儿一马!”
“……”
雪丘内的空气才逐渐转圜,炎黄神木无声自燃,连寻常柴火噼里啪啦的迸溅声都消失了,这番话后,整个气氛,仿佛又从薄暖转变成彻骨严寒。
君窈淡淡的表情变作嘲讽,正大光明地出手,钳住贺清邪的下颚,左右翻看,阴森地呷笑道:“到底是什么让你怕成这样?放你一马?放你一马让你去死,最后让本座落个,冷血无情,见死不救的恶名?”
她从未见过这等要求,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贺清邪发觉头脑的意识好似愣了一下,她喃喃问:“师尊难道不是……想睡弟子么?!”
君窈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脑袋有病?本座瞧得上你?本座的床你也配?”
三个反问击的贺清邪面红耳赤,她摩挲指间,问:“那脱衣服是?”
君窈问:“丹田重伤,你那刚结的丹要是不要?”
贺清邪垂眼,小腹处血流如注,殷红的血浸湿乳白色弟子服大片,血淋淋的宛如一朵浇了红色染料的白花。
“没人不想要,求师尊相……”
“你为何觉得本座对你有所图谋?”不禁有些好奇,君窈打断她的话,一边问一边示意她解开衣服,“本座自认待你不冷不热,难道往日本座所做之事有让你误解的地方?”
正如她自己方才所问,她的床,贺清邪没有资格。
红纱帐暖,春宵一度,如此销魂蚀骨的夜,若是与贺清邪一起,那可真算得上是暴敛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