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想了想也无从推测,索性不去考虑,对潘四说道;“不管如何,扬州必须亲自要去一趟才行,到时候我小心一些就是。”
潘四见钟离主意已定,也不再劝说,然后两人随意天南海北的闲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值班的兵士报进,潘四让人进来后兵士说道;“校尉,天色已经渐黑,该到掌灯时分了,我来帮教头掌灯。”
钟离闻听说道;“都这时辰了!不用掌灯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姐姐再派人叫我;对了,营中没有开饭吗?这几日饭菜如何?”
兵士答道:“营中已经准备开饭了,教头你怎么知道的?饭菜要比以前好多了!大家都纷纷猜测原因呢?”
潘四接口说道:“一群糊涂蛋,这是教头帮你们争取来的。”
兵士闻听抱拳施礼道:“原来是教头帮我们的,我代兄弟们谢过教头!”
钟离摆摆手,站起身来说道:“你们是亲卫营,亲卫嘛,自然要吃好点!行了,你去忙吧,不用掌灯了;潘大哥,您也赶紧去用饭吧!有什么事情我回来以后再谈。”
潘四跟着钟离起身,抱拳对钟离说道:“好!那就提前预祝钟兄弟一路顺风!”
钟离和潘四分开后,骑马回到朱元璋的府邸。
马秀英见到钟离进来,略微埋怨的说道;“你都不看看天色,你瞅瞅都什么时辰了;刚要说派人叫你呢;还不快洗手准备吃饭!”
钟离连忙答应,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坐到椅子上休息,旁边的丫鬟连忙送茶过来。
钟离端起茶碗喝了口茶,看到只见马秀英在家里忙活,问道:“姐姐,我大哥呢?”
马秀英叹气说道:“你们两个谁都不用说谁,他到军中去了,也是一天没回来;刚说要去叫你,你就回来了;看来还得派人去叫你大哥,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马秀英话音刚落,朱元璋从门外迈步进来,接着马秀英的话头说道;“现在省事了,我回来了,夫人不用再派人叫我了;你看,我比钟离自觉吧。”
马秀英笑骂道:“是,您自觉,您可真是太自觉了!哼!还不赶快洗漱,马上就要开饭了!”
朱元璋笑着张开双手,丫鬟们急忙过来帮朱元璋卸甲,打水的打水,拿毛巾的拿毛巾,顿时屋里一阵忙乱。
等朱元璋也洗漱完毕,坐到椅子上美美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刚要说话,就听马秀英在饭厅说道;“两位大老爷,怎么吃饭还要一请再请吗?我都说了马上就要开饭了,你们怎么还稳稳当当的坐着呢!”
朱元璋闻听,放下茶碗,对钟离说道;“走吧,别等着了,不然又要挨训了。”说完起身朝饭厅走去,钟离也起身紧随其后。
吃饭的空档,钟离对朱元璋说道;“大哥,明日我想就动身去扬州一趟。”
见马秀英要说话,朱元璋问道:“伤势好利索了吗?”
钟离放下筷子,用力转了转右臂,说道:“都好利索了!”
马秀英接话说道;“这么几天就好利索了?我怎么不信呢,别以为我不懂伤势啊!你可不能骗我!”
钟离笑着说道:“我怎么会骗姐姐呢!是真的好利索了!”
马秀英说道;“你说了不算,大夫说了才算数!”说完,也不等钟离说话,对丫鬟说道;“去把家里的大夫叫来,说我有话要问!”
丫鬟答应一声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大夫跟着丫鬟进来。
马秀英指着钟离说道:“先生,我这弟弟的伤势如何了?”
大夫施礼答道:“这位小兄弟的伤势基本上无碍了,血痂已经脱落,新肉已经长成;我从没见过伤势恢复如此之快的。”
马秀英不放心的问道:“这么说就和受伤前一样了?”
大夫答道;“新肉刚刚长成,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还是不宜用力过猛,以防把肉撕开;按照这位小兄弟的伤势恢复时间计算,再过一两日就可以彻底恢复如初了。”
马秀英点头表示知道,让大夫下去了。
马秀英对钟离说道;“既然已经无大碍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你一个人在外行走,要多多注意安全,别让我在家还牵肠挂肚的。”
钟离说道;“谢谢姐姐,我会多多注意的!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