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拎起袖子,发出羡慕的想换新衣服的声音:“鲤阳的白是有点点偏水色的白。”
“原来除了树,颜色也有这样的细致分类。”
鲤阳大吃一惊,趴在鬼灯的头顶虚心请教:“那,我的肤色是不是也有其他称呼。”
“按照网上的说法,叫做冷白皮。”
鬼灯一脚踩上台阶,撩起停靠在b点的胧车门帘,很有自己其实是交通工具的自知:“到站下车了,我们接下来要坐胧车去记录科。”
“嘿咻。”
座敷童子从鬼灯双肩跳下来,仰着脸看鲤阳张开双臂不习惯的维持平衡,慢悠悠落地——
“降落大成功。”
鲤阳隔着袖子‘啪啪啪’为自己鼓掌。
鬼灯看着三只面无表情还在聊天的白团子:“巴士要出发了,抢座位游戏倒计时,三、二、一!”
作为一个毫不知耻的成年人,鬼灯一屁股坐在了车厢叠放在一起的坐垫上,张开手臂接住撞上来的一、二、三,三只肉团子。
看,哄小孩儿不磨叽的上车就是这么简单。
胧车平稳的飞在地狱的空中,由于鬼灯以游戏胜利者的姿态牢牢占据了所有的坐垫,鲤阳反而能毫不顾忌的在车厢里滚来滚去,晃着小腿肆无忌惮的制造光污染。
“困了。”
趴着的胖鱼翻了个身,摊着鱼肚皮双眼无神:“但是好热,睡不着。”
救命了,煎胖鱼了,救命了,救命了……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