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没听到的萩原研二:“替我向阵平问好。”
诸伏景光叹气, 扭头问在场的另外一人:“那织田呢?有想见的人吗?”
“倒是有想见一面的朋友。”
织田作之助回话必和人对上双眼,即使他现在正在看书。
手中用第一笔工资买下的小说已经被他翻阅了一遍又一遍, 书页边缘微微卷起:“但鲤阳和我说太宰现在在国外, 所以今年我也去地狱帮忙。”
“结果只有我一个人去?”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鲤阳安慰地拉住他的手指,表示自己也是同盟:“虽然不像景光一样有想见的亲人,但我和作之助一样有想见的朋友。”
“挑在盂兰盆祭去见的朋友,也就是说那个朋友还活着, 难道是忍者吗!”
突然坐起的萩原研二来了精神,下一秒鲤阳摇头给他浇上一桶冷水:“鸣人现在还没有学校毕业,毕业以后才会成为忍者——虽然鸣人忍术成绩一团糟, 手里剑也总是丢不到靶子, 但鸣人以后一定会是最厉害的忍者。”
嘁, 这种话就像犯罪嫌疑人家属说的【他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一样不可信,属于朋友间毫无参考价值的滤镜。
萩原研二重重陷回懒人沙发:“说说你那个朋友呗,神明大人。”
那时鲤阳的身体还不是很糟糕。
陪着妈妈逛街回来的宇智波佐助像是知道哥哥不在家,急哄哄踢开鞋子到处找妹妹。
“鲤叶,鲤叶,你在哪儿——”
卧室,厨房,客厅桌子下,找不到妹妹的宇智波佐助着急大喊,只隔一堵墙的小孩儿咕哝着翻了个身,拱着枕头用被子蒙住了耳朵,只觉得吵闹。
“佐助尼桑,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