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室说的那个人,死了吗?”
“没呢,能蹦能跳还能骗人,活波着呢。”
“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对——等等你别突然用力抓我胳膊啊,月鲤月鲤月——啊!!!!!”
笑死,今晚,有一个替身使者与自己的替身绝交了。
然而兄弟没有隔夜仇,第二天的清晨,月鲤依然善·良的准备替自己去上学,去接受文化气息的熏陶。
蹑手蹑脚掀开了被窝,鲤阳在床上翻个身自动把空了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想要睁开眼睛,又撑不开。
不上学真好,不早起床真好好,不用强撑有资本可以放弃的感觉真好好好。
鲤阳蹭了蹭枕头,以自以为音量很大实际只是咕哝的方式叮嘱月鲤放学后记得早点回家,他们好一起去远月学园参加冬祭的活动。
模糊不清的话语,像是融化黏在一起的糖画。套衣服的月鲤不得不停顿下来,去仔细辨别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好呀,我知道了。”
“如果你觉得无聊,安室出差回来后又找了一份儿新的兼职,在一个咖啡厅里当服务员呢。”
“嗯嗯嗯。”
大白茧翻了个身:“zzzz……”
睡醒后,鲤阳才想起自己之前到底听到了什么。
——什么?安室又多了一个工作?他究竟换了多少个工作!
他坐在床上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