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队长吐槽:“废话不多说, 你们谁看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了吗?”
“队长,他好像是从那个洞口里跳上来的。”
可那个洞口不是被四紫炎阵封住了吗?有人飞快离开, 片刻后从屋檐下翻上来悄声汇报了情况:“队长,是封住的。”
那这个人是怎么跳出来的, 难道早早预料到了这一切, 埋伏在屋顶下了吗?暗部不能理解, 但暗部大为震惊。
越发生不出佩服的心情了呢!
“那是小缘一?”
“是……吧?额头上都有着胎记。”
萩原与诸伏消化着缘一突然变得好大一只的现况,难道说这个家只容两小吗?多了一个小月鲤,就要失去一个小缘一,这种有得必有失的深刻领悟……他们并不想要!
“这是何等独~裁的规则!”
研二娇弱的西子捧心,痛心疾首道:“我只是喜欢可爱的孩子们有什么错,一家之主太霸道了!”
“希望你在松田面前也能表现的这么可铐。”诸伏景光沉稳拍了拍萩原研二的后背:“但是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表现的这样刑,鲤阳听到了,又报复你。”
“我只是说了实话!”萩原研二说,义愤填膺:“这世界连说真话都不允许吗?”
可这明明是诬陷。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鲤阳对此怀恨在心,一双眼睛写满了记仇。
波风水门被挤出战斗圈,站在原地哑然片刻,扭头去看鲤阳:“这里没有我出场的必要了吧,我能离开了吗?”
我想我儿子现在更需要我。
“走走走,赶紧走,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