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愤怒了。
“最起码我没有抱怨。”阴阳怪气的说一声,鲤阳努了努嘴:“喏,你想见的负责人回来了,不过你做好准备, 这件事不见得能解决。”
把港口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本该在港口却不翼而飞的游艇, 负责人满头大汗的再三道歉, 说着剩余的游艇也已经被预订啦,一边心底骂着偷游艇的那个王八蛋最好全家死绝一边赔着笑返还了全部租金。
看着租金被返还, 缘一疑惑的歪头, 感觉这之中有事:“鲤阳, 你难道没预料到这件事情的发生吗?”
“怎么可能。”鲤阳惊讶的看他一眼,仿佛很震惊缘一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谁,我当然预料到了!只是没有说而已。”
“纳尼?你为什么不早说!”月鲤愤愤捏起小拳头用力捶鲤阳,捶的鲤阳一晃一晃,笑的声音都成了卡带的音频一顿一顿。
月鲤被他的态度气得不行,明明是他隐报军情,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笑出声?他一点也不想说不愧是我!
“因为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鲤阳停下笑,振振有词:“与其用预言把它变成注定,还不如看一看那一丝可能性,用我最讨厌却又逃不过的一句话话来说——”
他俏皮的眨眨眼:“说不定呢?”
“……赌博不好。”
沉默了几秒,缘一低声说。
“哎哟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五岁小孩子了。”鲤阳摆摆手:“我们还钓鱼吗?”
今天的海钓活动似乎就要这样结束了,出租车上,缘一还有些小小遗憾新买的渔具,还没用过呢,难道要等回去后在横滨钓鱼么?
似乎也不是不可。
缘一不在乎在哪里钓鱼,他在乎的是与谁一起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