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悲伤的消息,鲤阳面露慎重,开始思考如何在缘一回来前毁尸灭迹——但他看到的是腹部依然有起伏的曾经的同行,慎重立刻变成了遗憾:“什么嘛,这不是还活着么?”。

“可我把他打傻了!”

月鲤揪住乔克拉特的领口晃了晃,乔克拉特像一块儿晃动的肉筋:“怎么办,他下半辈子只能做植物人了,你让我做掉他,现在我们该用什么才能让意外不小心弄死他?”

“用这个吧,说起来还是我们认识的人。”

鲤阳示意自己脚下踩着的变态男,月鲤低头对上了赛可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那天原来是你啊!”

耳朵聋了的赛可:???为什么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瞧他迷茫的眼神,他好像没认出来我们是谁。”

鲤阳从平平无奇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人高的权杖,在手中帅气的挽了个枪花,重重敲在地上:“可怜的小东西,耳朵听不到的感受很不好受吧,我明白那种无力的感受……所以我来帮你一把,这就让你想起来。”

说着,他举起了权杖。

“轰——”黑夜亮起了白昼。

垃圾车发出沉闷的一声响,车门晃摆着,证明有东西被丢了进去。鲤阳与月鲤动作一致的拍拍手,拍去手掌心的灰尘,回到了桥上继续等待缘一。

等待途中,鲤阳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的确很快乐。”

“?”

什么快乐,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垃圾是垃圾呢,月鲤怨念的抬头看鲤阳,正巧鲤阳也低下了头,两个人对视,鲤阳笑着摸了摸月鲤的头顶:“可我们是好孩子对吧?”

月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