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会看到那把别长亭。
昔日相掌门的剑魂落在一个邪修峰主身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定会在修真界掀起轩然大波。
严远寒居高临下,俯视沈折雪满身的封邪钉,道:“倒是比从前硬气。”
沈折雪小声抽着气。
他以前非常吃不住疼,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身上都会淤青留印子,直到穿书后有了沈峰主这迟钝壳子,再有那三年死去活来的经历,这忍功练也该练出来了。
他闭着眼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却也不是不怕。
还悄悄想了下自家那小徒弟,好给自己分分神。
……也不知道时渊现在怎么样了。
临走前他虽是用邪息压住了魔主铭印,但时渊要面对的毕竟是个老魔头爹,难有几分胜算。
可当时情景,他这当师尊的总不能看着徒弟在自己面前送命。
莫回头里的人,好的不彻底,自私也自私的不彻底。
各个有所苦衷,希望能求得一个皆大欢喜。
这携恩的爱意,真要辩个是非对错,也是辩不清楚的。
只是软了的刀子,最是伤人罢了。
沈折雪教的了写在书本上的文章词句、立意高远,却教不了这些复杂的是是非非。
但活着有时就会有新的可能。
这是他一直以来讲给学生们的大道理,他也要将这些道理付诸于现实。
那时他操纵邪流冲裂了太古封邪印,引来太清宗高层,一来是见不得这群小辈丧生,二来他得给自己这么久的纸上谈兵找个落地的机会。
何况求仁得仁固然好,还不至于让时渊去做。
“你在想什么?”严远寒打断了沈折雪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