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后来玄栖子还是开了门。
他没有再追问甚么,只是把酒葫芦给了袁洗砚,让他喝一口。
积年的执着苦涩,酿出了这一口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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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听深雨的山道湿滑,两人行进地却很快。
“谢师兄。”山麓边际,烟雨靡靡,袁洗砚道:“可否……请你教我练剑?”
谢逐春停下脚步回首看他。
玄栖子闭关前让袁洗砚去悟何为真正的剑心剑道。
“你该知道我不怎么喜欢你罢。”谢逐春眯了眯眼,看向袁洗砚腰间的木剑,五指一合,剑鞘内嗡鸣不止。
袁洗砚一惊,就要去握住剑柄,那木剑却擦过他的手掌,飞入谢逐春手中。
“等你至少能握住剑,再来找我吧。”谢逐春将木剑抛还给他,扭头出了封山结界。
出了厌听深雨便是个艳阳天,太清宗外的集市热闹非凡,来来往往是各族各派的身影,茶馆酒楼里说着含山大乱的新鲜事。
谢逐春在春祁店铺里挑了几个手炉暖炉,再添了些蓬松的垫枕和披盖织物,一并打包进了储物囊中。
临街的露天酒肆里传来阵阵惊呼,谢逐春默听了片刻,含山的传闻真真假假遍布修真界,邪宗复起的流言漫天皆是。
帝子降兮惯于隐于幕后,太清宗赫然有了主持三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