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帝子降兮他们居然不限于十卦,愿为天下有心人请算?”
沈折雪看罢信纸,将其折成鹤样,以灵力送与下一条灵舟的修士。
时渊放下食盒,闻声道:“不限卦数。”
“是,就是只要能参加开宗大典,都能求卦,不过不能算天下局,个人也仅是可知十年后的命数。”沈折雪眉头微皱,“但他们这次,不正也是和太清宗的春日那场一样,分内外两场,内场是在宗门实地举行,外场在幻境中举行。”
但这次帝子降兮一反常态,虽也将纸傀请帖送往各地各宗,却同时宣告天下,只要于纸上写下名姓与生辰八字,将其送入帝子降兮在各处开的灵阵中,便可在开宗大典那日,以一缕意识同观大典外场,也就有了可以得一问卦的资格。
“外面都在传,帝子降兮这是终于要入世,想要以这种方式向天下昭告他的实力。”
时渊坐在沈折雪身侧,将食盒打开,变戏法似得把一盘盘小菜摆在几上,“亦有说他们想要与太清宗争名。”
沈折雪闻见了熟悉的甜香味,忍住探头往食盒底下看去的想法,道:“怕是不止。”
帝子降兮受天道限制颇多,如今忽然这般大张旗鼓,必然有其缘由。
如果他们还在天道约束下,无论如何也翻不出什么太大逆不道的花样,隐在幕后已是在挑战天道极限。
可要是天道有了变化,亦或是他们有了不臣之心,且能付诸实际,那么这次的高调就实在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