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乍一听师尊这样喊他,还有些怪不好意思,他一羞便容易面红耳赤,此时发丝后的耳廓已泛了淡淡的绯色。
他道:“没有想趁火打劫,是我让他们去的。”
沈折雪点头:“嗯,好,解释完了。”
冯长老:“……”
“乔檀。”冯长老唤道:“快,为师好像中幻术了。”
冯长老恍恍惚惚等来了严远寒,但商量了什么基本没听进去,全靠后来乔檀复述。
大笔灵石拨到太清宗账上,清修百年的戒律长老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但在最初的惊诧过后,他立即投入了规划后续事宜的紧张中。
有了灵石供给,太清宗与含山的这一仗也有了底气。
“为什么当年你就挑着买下春祁?”商议尾声,严远寒提出了众人心里共同的疑问。
时渊坦陈道:“一来这商号在被肃清后已经算是干净的牌子,兼收集情报,掌握四方界动向,确实很有投灵石的价值。”
“二来灵石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骤然捐出去那么一大笔,我也看不到最后有没有用在百姓那里,需挑个有保障的托付。我和春祁合作数次,虽是买卖交易,却十分有诚信和规矩,权衡之下便选了他们家。”
戒律长老长叹一声,差点就想问时渊有没有意向来太清宗管财务了。
众人听罢皆是感叹,时渊垂下眼,其实还有一个缘故没有说出来。
那实在是一个太过私心又孩子气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