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落停从怀里摸出白手帕,举在手中,道:“是这个吗?”
白龙道:“怎么样,我就说嘛,还是绿竹姑娘情深义重,对我的师侄不仅有救命之恩,还有抱团取暖之情,当真是感天动地!”
绿竹嗔道:“师叔,你可是长辈呢,此番言语也说得出口。”嘴上虽如此说,脸上却掩不住羞赧得意之色。
白兰见状,显然心中不悦,复杂之情,五味杂陈。
西门落停道:“你们不知道,那个老婆婆多么会做生意,弄得你不掏钱都不好意思。你们瞧,这是什么?”
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绢花,正是白兰。
西门落停知道,那个绢花是白兰经常佩戴在衣裙上的饰物。
白兰眼睛一亮,笑容替代了忧怨,那是一种类似失而复得的欣喜。
“谢谢西门公子,难为你还记得我。”
绿竹见状撇了撇嘴。
白龙道:“我就说嘛,若论对我师侄的救命之恩,白兰姑娘当然不能屈居第二,那是在生死关头,命悬一线,千钧一发,刻不容缓,电光火石之间的舍己救人之举,一片冰心没有半点水分。”
白兰忙道:“师叔,我师妹刚才已经提醒您了,注意身份。”
白龙道:“身份有那么重要吗,我问你,师侄,我们平时也没少帮你忙,为什么在你的心里就没有师叔的位置,这叫我们情何以堪!”
青龙道:“是呀,问得好。你心里只装着女娃娃,儿女情长,柔情似水,这好像不是大丈夫所当为!”
西门落停笑道:“二位师叔,我且斗胆问一句,戏台上最后出场的折子叫什么?”
白龙道:“叫压轴戏。”
青龙道:“老鼠拖木楔——大头在后,你啥意思?”
西门落停从怀中掏出一个陀螺,举在手里道:“纵观当今武林,青白双龙的名号可谓声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特别是独门功夫陀螺功更是举世无双,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不算过誉之词。如果我连这点都没看出来,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吗。”
青白双龙闻言大是开心,哈哈大笑,情不自禁地就地旋转起来。
白龙道:“看来你还不算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