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几种伤药,手还能保留。“老丈说。
“保留?”孟河不懂其间的意思。
“只能保留,但也废了一半。幸好,左手轻一点。”老丈说。
“废了一半?还能写字吗?”孟河急急地问。
老丈摇头。白胡子在悲苦地抖动。
“那他也不能赶考了?”孟河问。
老丈点头。
“他父亲还在南方九狼坝的家里盼着他上榜呢,那位盼了一辈子的老船工!”孟河更着急了。
“九狼坝?”老丈看了孟河一眼。
“是他上船时给我说起过的。”孟河说。
“那可是很远的南方啊,连我都没有去过。”老丈说。
就在这时,金河醒过来了。
老丈对金河说:“醒了好,我要赶快把你送到老郎中洪神仙那儿去,如果晚一步,这手就麻烦了!”
“我知道,这手不管用了。”金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