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加入龙舌兰酒,最后挤了几滴柠檬汁,“做好啦。”
她把空杯递给身后的人。
季行纵接过,盛枝做的鸡尾酒没有层次,只有一个颜色,他将玻璃杯放在暖黄的射灯光线下,抬眸打量着其中液体,问她:“为什么代表我?”
“因为狐狸的毛,就是橙红色的,”盛枝在他怀里转过身子,左手手臂圈住他后颈,她对着灯光眯了眯眸:“你看,这个颜色,像不像日出的颜色?”
说完她瘪了下唇,“可是为什么我做的不像你做的那样有分层?这个太阳,出来得没有很好看。”
季行纵仰头喝下一口,温馨光线勾勒出他脖颈好看的线条,因为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盛枝愣愣地看着他的喉结,忽然觉得,很性感。
让人想亲一亲。
有想法就要实施,盛枝头往前了点儿,朝他喉结方向去,像是立刻就要亲到。
可喝得迷糊的人忘记了自己手臂还圈着他后颈,头往前了,手臂却不听话,拉着她回来。
季行纵注意到她的动作,低下头,轻声问道:“不舒服?”
盛枝不开心,“没有。”
他平时都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就变笨了。
怎么就看不出她想干什么呢?
季行纵垂眸看了眼眼眸明显染起几分醉意的人,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她坐得舒服些,然后一字一顿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像日出的颜色,很好喝。下次过来,再教你分层。”
“好。”盛枝往他怀里靠了靠,眼皮有些重,很想睡觉,但她话还没说完,她努力眨了眨眼,好像这样,就能把瞌睡虫给眨走。
瞌睡虫没走,但被她驱逐到了,离现在的她远一点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