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就这么被困着,再到处找找吧。说不定这里还有别的出口……”
“很遗憾,看着似乎并没有。”蒲晗往四周扫了一圈,很快便得出结论,“这是一条死路。”
徐徒然:……
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不说?!
“我当时什么都没看到么。”蒲晗无奈地说着,转身爬到了病床上,试图用自己纸片般的体重,增加一些堵门的重量,“杨不弃现在在哪儿?试着通过规则纸向他求助看看?”
“可以试试。”徐徒然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水笔递过去,“不过他现在能看到的东西似乎和我们不太一样……”
她想起当时在地下室的时候。明明蒲晗就站在那里,杨不弃却死活看不到——这让她真的有些怀疑,就算杨不弃看到了求援信号,又是否能有办法赶过来。
“啊,也难怪。”蒲晗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的内容,认同地点头,“杨不弃本身受到71号的影响就最弱。而且他还是我们中,和时空碎片交互最少的……”
如果将时空片段比作水域,他就是那个已经深潜入水的人,徐徒然则属于已经下水,却随时可以上岸。杨不弃则是那个从头到尾,就把两只脚泡在水里的旱鸭子。
一个待在岸上的人,确实是很难看到水下的情况的。
“说实话,实在不行,就开门,你自己出去吧。”蒲晗呼出口气,道,“他们的目的是处死我。对这个时空而言,你是外人。你只要丢下我,他们就不会再管你了。”
徐徒然正蹲在角落翻箱子,闻言头也不回:“让你被处死,菲菲不就要守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