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徒然:“……”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想起小指上还戴着系统给的尾戒——这东西她戴太久了,习惯得就像身体一部分。要不是方醒提醒,她还真不容易记起来。
不过校规里,有规定学生不许戴首饰吗……徐徒然眸光微转,想想还是依言先将戒指摘下,放进了口袋里。
带路的班长显然也是“不正常”的学生之一,走路时的僵硬显而易见。她将三人带到一间空教室,取了些笔和本子递过来,递出时慢腾腾地念了三人的名字,念到“爸爸”二字时面不改色,徐徒然脑中也没有作死值的提示音响起。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在将本子收进书包时,刻意扯开了一张包里的银色色纸。
下一秒就见跨出门的班长左脚拌右脚,咚地一下摔了下去。
原来如此。看来这家伙的等级比宿管低。而且还低不少。
徐徒然在心里做出判断,若无其事地将银色色纸包好,拉上拉链,出门时还顺手扶了班长一下。
摔在地上的班长一脸茫然,在被搀起时,甚至冷冰冰地说了声“谢谢”——给徐徒然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进入教室,正是早自修时间。不过这学校水得很,也没什么人组织早读。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一本正经地读着赞美诗一样的东西,声音稀稀拉拉的。
这个阅读似乎并非强制。大部分学生都视若无睹,有的趴在桌上休息,有的自己在本子上涂涂画画,没什么人交流,认真学习的更少,只有作为真高三生的方醒,在抓紧时间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