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索那头断开了,对面的官兵一开始的确是没想到过来的法子,等他们也推着数台床弩抵达对面山崖时,秦筝就意识到不秒了。
对方竟是直接把绳索系在弩箭上,靠着床弩的巨大爆发力,将弩箭射到这边山岩壁上,这样一来绳索就抵达这边形成简易索道了。
官兵腰上绑一条绳,另一头拴在随着弩箭射到这边山岩的粗绳上,正攀着粗绳慢慢往这边过来。
显然官兵那边也有人懂索道的原理,想用这种方式来引渡。
林昭担心真叫他们攻过来,提刀就要上前:“我去砍断那条绳索!”
秦筝拉住她,语气笃定:“他们过不来。”
她一开始用床弩把绳索送过去时,可没直接把弩箭射进岩层里,而是让陆家人配合,把绳索的一端栓到了树上才引渡铁索的。
原因无他,这山崖上的岩层是砂岩,一碰就散,弩箭的一部分插入岩层,绳索上再受重力,弩箭可不瞬间就被扯了出去。
果然,秦筝话音刚落,这边山崖壁上就脱落几片砂岩,嵌入岩层的那枚弩箭也脱落掉入山崖,主索一松,攀着主索过来的官兵也跟着坠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山崖都回荡着那几名官兵的惨叫声。
这样的高度落下去,底下又是湍急的元江水,基本上是没有活命的可能了。
有了几个人拿命做实验,对面的官兵知道此举行不通,倒是没想再用这法子攻过来。
这一僵持,就是数天,后山那边全天都有人轮岗看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报给秦筝和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