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前世和今生,都因为这个名字被串联了起来,那些他不愿去过多回想的记忆,也没那般疮痍了。
他因习武而粗粝了许多的指腹摩挲着秦筝的面颊,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说过,你曾有的,比那更好的,我都会补给你。”
秦筝眼中涩意更重,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时她没当真,原来他承诺她的每一件事,都是放到了心上的么?
楚承稷看她眼角溢出泪,眉头蹙了蹙,伸手帮她拂去:“怎还哭了。”
秦筝狼狈摇头,眼底溢出的泪却更多,她又唤他:“楚承稷。”
“我在。”他应得很耐心:“喜欢叫我这个名字?以后没有旁人的时候,便这般叫吧。”
秦筝果真又叫了一声:“楚承稷。”
“嗯。”他轻抬眉梢看着她,眼底全是纵容。
他墨袍上的腰封早被秦筝扒下来了,此刻半支起身体,衣襟向两边散开,精壮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全暴露在秦筝视线里。
高脚烛台上的烛火熄了,晨曦已透过窗纱照进来,细小的浮尘在光束里飞舞漂浮着,楚承稷墨袍上的金线暗纹也闪着微茫。
“我爱你。”
她伸出手抚摸那块垒分明的肌理,在楚承稷变沉的呼吸声里,支起上半身去吻他性感的喉结,一边吻一边止不住泪流:“可能你不懂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颈上传来的不仅是湿热的吻,还有泪水的凉意。
楚承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撑在床榻上的那只手,青筋凸起,他缓缓地呼吸,一只手绕到她后背,揽在她肩颈处,隔着发轻轻拍了拍,用尽了毕生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