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是人……”其中一个水匪满脸惊恐道。
哪有这般取人性命跟割草无异的?
楚承稷立在一地死尸中,长剑往下滴落粘稠的鲜血,玉雕似的一张脸上竟带着几分清逸出尘之感,微微偏过头看向那名带路的水匪:“地牢在何处?”
若说那名水匪之前还抱着设计楚承稷的心思,这会儿看着遍地的尸体,楚承稷一句威胁的话没说,他就已经吓得两股战战,颤颤巍巍地指了一个方向:“那……那边……”
楚承稷没再停留,抬脚往水匪指的方向走去。
拿着刀堵在那边的水匪不敢跟他动手,也不敢就这么放他离去,楚承稷前进一步,他们就仓惶后退两步。
楚承稷清冷的眉宇间强压着一份凶戾,使出一道凌厉的剑招砍倒围着自己的十余名水匪后,沉喝:“滚!”
其中一个被割喉时,脑袋直接被削到了后背去挂着,鲜血从切口平齐的断颈处喷涌而出。
平日里作恶多端的水匪们瞧见这场景,都有几个人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仅剩的十几个小喽啰,哪还敢再靠近他分毫。
但也有上赶着前来送死的。
吴啸听说楚承稷单枪匹马杀过来了,觉得这是拿下他的好机会,立即说动几个头目带着盘龙沟的好手前来将他团团围住。
他站在一众高手跟前狞笑:“姓程的,你还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