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知道这个元小糖，是他的妻子内心深处的一个影子。

这也属于她，虽然不是完全的她。

可他还能爱吗？

顾侑晨淡淡的笑了笑，有些凄苦，有些无奈。

声音也变得有些缥缈的回答她，“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回答。”

元小糖看着他仰着头的侧脸，暗淡的灯光，俊逸的脸庞。

她的心，就动了。

“爱我不也一样吗？我并没有比她差。”元小糖说道，心里有些不甘，一样的样貌，一样的身材，一样的声音，为什么不能一样被爱？

她难道，不如她吗？

“爱是不能比较的，有些人就是不好，比很多人都差，可是就是有人爱她爱得不行。”顾侑晨吐了一口气，垂下头来，抿了一口红酒，就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那浓郁的酒香飘在空气里。

元小糖都能闻得到。

“可我也是元小糖啊，我为什么不被欢迎？只是因为我出现得晚了。”元小糖说道。

顾侑晨笑了笑，没有回答她。

元小糖看他一副对她无比想念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