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糖转身追了过去，抓住了左阎的手臂。

“哥哥。”

元小糖情急之下一开口，这个称呼，连自己都感觉到了意外，她记得五岁以前的事情，后来也偶读记得了那段她沉睡时候第二个她和左阎发生的事情。

就因为这样，她才难以面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

是一直以来都被他保护和帮助的元小糖。

还是小时候曾经依赖他，喜欢他的那个小女孩？

左阎也是一愣，身体有些僵硬的转过来看着她，他一直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元小糖和左阎四目对视，两个人的眼神里，都有着说不出口的疑问。

她是谁？是哪个元小糖？还是……两个都是？

“你是谁？”左阎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