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有加冰的吗?我想喝加冰的。”
闻月凑到李敏栋的身边,她刚一抓李敏栋的衣摆就因为弯曲手腕的动作疼得“嘶”了一声。
眼前不断浮现出闻月与骆家诚说话的一幕幕,前一秒李敏栋还没法-正视闻月的脸。
可在听到闻月的抽气声后,他几乎是本能地回过头来把闻月揽进怀中,细细检查她的手腕与手指。
“哪里疼!?”
“没事。只是手腕、稍微有一点点不舒服……”
闻月的低声细语与其说是在对李敏栋解释,不如说是在隐晦的撒娇。
骆家诚认识闻月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闻月说示弱的话。
大概是因为害怕自己身体不适会被周围的人阻止她继续画下去吧。哪怕闻月的手腕手指痛到筷子都拿不起来,她拿勺喝汤手都是抖的,她也绝口不提自己哪里不舒服。
闻月像这样坦诚自己确实因伤痛而不适,骆家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
金丝眼镜后面的双眼眸光微黯。骆家诚不言不语,他已然明白闻月有多信赖、多依赖李敏栋。
“要不要擦止痛剂?”
李敏栋带着闻月在沙发上坐下,最讨厌浪费绘画时间的闻月也不拒绝。
“擦一点吧。”
拿了一杯冰块半化的饮料到闻月面前,插入吸管。李敏栋一边拿着饮料让闻月喝,一边轻声道:“一下子喝特别凉的对身体不好。”
等闻月喝下半杯饮料,他旋即把饮料放在一边,熟练地找出准备齐全的医药箱,给闻月拆了右手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