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姐。”
“嗯?”
“你会怪我,强行把你从展馆带出来吗?”
闻月笑笑:“不会。”
闻月的笑看得李敏栋难受。他很想抹掉闻月脸上那种淡淡的疏离感,却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好。
犹豫良久,李敏栋还是提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不是我一个人的梦吧?”
拿塑料餐叉翻着沙拉的手一顿,闻月下意识地装起了傻。
“你指什么?”
李敏栋没给闻月回避的机会。
他的大手在闻月的侧颈上一抹,指尖上顿时蹭下来些被闻月汗水融化的粉底。
“闻月姐,你看不见自己的后颈吧?所以你没法把粉底涂到后颈上。可你不涂又不行,因为你很清楚我昨晚在你脖子上留下了多少痕迹。侧颈你遮住了,想遮后颈……你只能把头发披散下来。”
野兽的爪子停在颈动脉的旁边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李敏栋的语气让闻月脸上那种礼貌但疏离的笑容一下子出现了裂痕。
“……既然你记得,那你问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是觉得我和你睡过一次,我就是你的人了,逃不出你的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