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卫燕思采纳了老板的建议,顺着老板的指路,在日落时分顺利到达小镇,买下最好的马,又找了间客栈歇脚。
四人各自沐浴,睡了多日以来最舒坦的一觉,天刚蒙蒙亮,就策马出镇,出发了。
路上挺顺利,只是距离霖州越近,难民就越多,个个破衣烂衫,瘦皮包骨头。或是沿路乞讨,或是发狂抢掠,仿若这是另一处灰败的天地。
抵达霖州城门,卫燕思已是咬牙切齿。
她非要将霖州知府拎出来杀鸡儆猴不可,再问一问,究竟是谁给他的权力,欺上瞒下,阳奉阴违。
曲今影曾回老家替母守孝三年,一去一回,皆路过霖州,对霖州的知府大人颇有印象,提议在城门外的茶摊上喝口茶,再进城。
卫燕思时刻照顾她的感受,以为她是累着了,应承下来,在茶摊上为她找了个位置坐,又帮她摘下斗笠和面纱。
“你也坐。”曲今影将一张小木凳摆正。
“好咧。”
卫燕思听令,却发觉周围人有意无意的往曲今影的俏脸上瞄。
曲今影的容貌在雁京城算是一等一的好,何况在这小小的霖州。
时值卯时,城门未开,天一丝蒙蒙亮,前后大都是预备进城的商队,鱼龙混杂,肯定还有臭流氓。
卫燕思将面纱替曲今影重新戴回去。
曲今影语带埋怨:“这样我可怎么吃茶?”
卫燕思一双眼睛带了份狡猾:“我在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