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哪有妃子替皇帝试药,卫燕思纵然铁石心肠,也无法不感动。
看来,不得不对勇毅侯从轻发落了。
她刮刮曲今影的鼻子:“就你心思多,先使美人计,再使苦肉计。”
曲今影两条清丽的眉毛扭在一起,嘀咕道:“他是我爹嘛~”
卫燕思端过药碗,将药汤喝个底朝天,刚要抱怨苦,一颗蜜饯被及时的塞进嘴中,甜滋滋的。
“有蜜饯你刚才为何不吃一颗?”
“人家只拿了一颗,留给你吃的。”
卫燕思荡漾了,怪不得有句老话“媳妇孩子热炕头”,何止是炕头,心头最热乎。
何况她的真实身份一直没告诉曲今影,不是不愿讲,而是迟迟找不到机会,心里多少有愧。
罢了罢了,不看僧面看佛面。
“侯爷,你起来吧。”
勇毅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三十年,谢过圣恩,仍旧倔强的一心求死,以表忠肝义胆。
卫燕思配合他的表演:“侯爷不必太过自责,朕自会调查清楚,还你清白。”
二人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尴尬到不行,曲今影出场劝解,这才使勇毅侯起了身,不过勇毅侯的脑袋依然低着,以此表达没脸见人的羞愧之情。
卫燕思上下打量他,发现他老眼发红,猜测是哭过,并且深深忏悔过。
“候爷与朕细细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老臣不敢欺瞒万岁。”
勇毅侯清清嗓子,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