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将军承兴王大德,怀仁者之心,不想你等如此狂徒,怠慢无礼!”信使直接开始了高高在上的训斥。
这可着实吓了众人一跳。老二站起身来,刚要赔笑说话,经年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不要说话。然后,经年对着信使略微笑了一下,他才明白信使的怒从何而来。
因为是兴军的信使,经年原来是想好好谈谈的,见信使如此倨傲,心里也有几分不是了心思。
信使已经窝火,此刻更加气急:“智远守城,我大军旦夕且破,尔等山门,破败何如,何不引颈就缚?一意孤行,待大军破城,难求活命!”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威胁。
经年依然只是笑笑,溪枫也笑了,文东却是一脸严肃。
经年感觉很有意思,虽然混迹灿阳这么久,但这种场合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想看看信使还会说些什么。但是信使的气急败坏已经更进一步了。
“鄙人如此狂慢,战就是了!此行多此一举!”已经快暴跳了,转身便要离开。
这可把山里众人都吓坏了,全都“唰”地站了起来。
“来使留步,你可认得我家主公吗?”溪枫见状说话了,指着经年平和地说着,语气里没有一点惮惧。
闻声信使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瞥了一眼经年,冷冷嘲到:“如此草芥狂徒,不识时务,我岂能识得?”
逗得经年哈哈大笑。
信使瞬间更炸了。
“待明日大军破城,我定要戮你尸骨,葬身乱岗!收你妻女,发配劳军!”信使怒喝的同时上前一步,“仓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指向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