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剩余的那个信使屁滚尿流地回来了,被锦佑严声喝住。
“将军,他……他们杀了使者”信使惊魂甫定。这是他第一次做信使,就差点把命丢了,鲜血还溅了自己一身。
怡安疑惑,仗剑往前迈出了一步:“这么说是不降了?”
“不……降……”信使随后哭述了整个经过。
“大胆,区区毛贼竟敢如此狂妄!”怡安嗔怒,圆眼环睁。
“这分明是浪费了将军您的苦心。”见锦佑一直没说话,怡安继续补充道。
“不知好赖死活的东西!”另一员部将叫嚣道。
信使火上浇油:“他们还说,让我传话给将军,说经年世子在这,放了智远城俘获的人,好让此事早早收场。”
“额?”锦佑板着脸,闻言由疑惑转为不高兴了。九华城毗邻烟阳王的领地,这些年兴军受烟军的气也就算了,区区几个举事的叛军居然也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信使赶紧把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