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一脸严肃,神情落寞。前面过了斜日谷就是温城,经年传令部将加快了脚步。
未等靠近谷口,一路军马挡住了去路。红蓝火焰旗随风招展,经年知道这是烟阳军又到了。
原来弟弟赵州首次出征,烟阳王左思右想着实放心不下,一是弟弟的安危,二是怕经年跑了,于是又遣郎奇引军五千接应。郎奇赶到智远城时,文东正率军在城外三十里与烟阳军对峙。赵州分析两军情况,料定经年必撤,所以力排众议,直接命令郎奇带人去温城的路上拦截,另外在去往九华城的路上也分兵进行了埋伏。所以,之前面对守军的撤退,烟阳军才显得如此有条不紊。
此时,经年和不久前楚英面对的境况一模一样: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只能力拼。
敌将面容丑陋,门牙呲长,手持一把萱花开山斧,已于阵前叫骂。他的身后是清一色的骑兵。
文东刚要出阵迎敌,被慕斯拉住了马缰。
“兄弟可知这厮何人?”慕斯略显关切。
“管他何人,挡我去路,斩了再说!”文东倒不在乎。
“兄弟且慢,听我说完再去不迟。”慕斯没有放开拉住文东马缰的手。
“将军速讲!”文东倒有些不耐烦。
慕斯语重心长:“这厮名叫郎奇,绰号‘梼杌’,是烟阳王麾下排名第三的猛将。之前‘四王之乱’,鲜有败绩,他手上那把开山斧可是没少沾敌将的血啊。兄弟此去,务必小心!”
文东满不在乎,早已急不可耐,待慕斯语罢,操刀直取郎奇。郎奇倒也不惧,二人直接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