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啊。”

江瑾伊也不挽留,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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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瑾伊的记忆里,这似乎是母亲出国出得最久的一次,前前后后算起来快一个月了,才说要回来。

这天早晨,脑中还没响,江瑾伊就被嘈杂声吵醒了。

好吵

抱着抱枕烦躁的转了个身,睁开眼睛,窗外天空已经大亮,万里无云。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有点懵懵的,看着一点脾气也没有,又乖又软,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下了床,身上还穿着真丝睡衣,走到阳台往下看。

一辆高级轿车,车上下来了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中间又围着一个女人,正往屋里走。

从上往下看可以认出,这个女人并不是母亲。

怎么回事?

江瑾伊看了会,从柜子里挑出一件白色的学院风制服和粉色小裙子换上,走下楼。

佣人蔡姨正满面愁容的站在门口,察觉江瑾伊下楼了又换上另一副面孔,挤着微笑对她说:

“小姐起来了,我去给你热粥。”

江瑾伊没有给予蔡姨回应和眼神,眼睛看着大门外,管家正在跟为首的西装男谈话。

穿过人群,江瑾伊看到,阳光明媚下站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长得好美,墨色的长发及了腰,有点乱凌乱,她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往下扇,弧度柔美又勾人,穿着并不是很合适的t恤,冰肌玉骨,像是从雪中深处走出来初见人间不不知所措的仙女,纤长骨干的手垂在裤边,另一只手拿着根棍子,是盲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