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江尤皖刚开始来到这的时候谁都觉得她可怜,但是跟她相处得久了会发现,一个问题。

她对所有人都很和善,看似平易近人,其实谁也没办法跟她走进,她总是很有礼貌,暗藏在礼貌之下的是疏离和冷淡。

总是觉得她有一种神秘感,深不可测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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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把退烧药泡好,要去忙别的事,叮嘱道另一个女佣大概五分钟后送去给江瑾伊喝。

小陈走后没多久,那个佣人也因为别的事暂时离开了。

墙壁上裱着的名贵时钟一份一秒的转动发出高级又有质感的声音,江尤皖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的珉着水,五分钟后,那佣人并没有回来。

又过了三十秒,四周没有脚步声,并没有人要靠近。

江尤皖回到厨房,清洗过自己的杯子后放回原位,沿着大理石橱柜小心的试探,碰到了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尚温热的杯子,江尤皖一手拿起杯子一手按在盖子上,一步一步稳稳的,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江瑾伊醒了又睡,浑身没力气,脑子晕乎乎的还有点疼,她身子弱,每次发烧都会很难受,一难受就自闭,一难受就想哭。

房门突然被轻敲两下,她闷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没吭声。

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江尤皖走进来,这里对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又不令她厌恶的环境,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淡淡的风信子花香。

发烧的时候,信息素是控制不住的。

江尤皖寻着味道浓郁的地方去,一只手在小心摸索,站在了江瑾伊的床边,柔声唤道:“小姐,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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