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仅剩的一点挣扎又被压下去,她睡过去。
江尤皖慢慢从她身上下来,身体软弱无骨的趴在她畔,额角冒着细汗,拿起纸巾,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水渍。
背德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迷迷糊糊中,得到奖励一般的,江瑾伊又喝到了上次超喜欢喝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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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几天,江瑾伊的信息素稍微稳定了些,会自己控制了,跟江尤皖报备说要跟许安和季小琴她们去吃饭,江尤皖思考了一会,找出一张抑制剂,让她转过身去,江瑾伊乖乖的让她给自己贴上,江尤皖叮嘱说:“不许乱跑,有事情一定要给姐姐打电话,知道吗?”
江尤皖的语气很温柔,将控制欲很好的隐藏住,如同春水一般温柔的声音让人没办法拒绝。
江瑾伊就像飞在天上的风筝,看似自由,其实被她的暗线牵得死死的,沦陷在了她温柔的掌控下,根本不想要挣扎。
没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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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江瑾伊送到了指定的餐厅,江瑾伊却没有见到人,打了通电话才知道,许安跟季小琴吵架了,在餐厅附近的花园里吵着呢。
江瑾伊远远就看到季小琴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许安站在她身旁,好像在训斥她什么,有点激动,江瑾伊走近一听,才听出来她在说什么
“季小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那天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你难道不知道温野是个怎么样的人吗?你还跟她”许安气得火冒三丈,欲言又止,皱着眉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发泄出口:“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作贱自己?”
作贱?
长椅上低着头的季小琴身形明显一僵,仰头看了许安一眼,眼中似乎含着些委屈和泪水,又很快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
江瑾伊皱了皱眉头,把许安拉开,“许安,你干什么?怎么说这么重的话?”
“重话?”许安气笑,“你根本不知道刚才她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刚才她在和温野拉拉扯扯,差点就又接吻了你知道吗?温野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吗?她这样做不是在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