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妈妈知道她抱错女儿了,江瑾伊去妈妈的房间床上找了两根头发,又去拔了两根江尤皖的头发,明天,她要自己去给她们做dna,她就不信了。
到时候报告出来证据确凿江尤皖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
江瑾伊攥了攥指尖,视线不自觉的往江尤皖房门瞟。
她刚才好像很痛苦。
她看到了,她脸色惨白,额头上还冒有冷汗她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很醉,喝了很多酒,不会是胃出血吧?
要是胃出血,可是要出人命的,江瑾伊虽然讨厌江尤皖,但并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她的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她从江家离开。
江瑾伊急忙拿起手机,给李医生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
心急的等了十来分钟,李医生终于来了,江瑾伊给她指着江尤皖的房门,说:“快进去给她看看。”
李医生点头。
被喂了药,不到五分钟,疼痛就缓解了不少,江尤皖虚弱的靠在床上,李医生边收拾东西边叮嘱:“oga可不能喝这么烈的酒,还是冰的,现在已经快要冬天了,你怎么可能受得住?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知道吗?”
江尤皖对她的叮嘱不置可否,而是虚弱又带着几分期待问:“李医生,是小瑾让你来的吗?”
李医生对她们闹掰了这件事也略有耳闻,点头:“除了小姐还能有谁?我看她样子挺担心的,见我来了连忙指着你的房间让我来给你看病。”
闻言,江尤皖眼里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配上此时此刻的她,有种说不出的病态脆弱美,她启唇应道:“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回的是李医生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