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羞得赶紧把自己的脸埋进江尤皖怀里,然后又羞赧抬眸,看着她小声说:“那你用鞭子的时候轻一点儿”
轻一点?
江尤皖挑了挑眉,弄半天,就说这一句?
江瑾伊怯怯道:“我怕疼”
怕的是疼,不是姐姐。
“啊”江尤皖似笑非笑,“怕疼啊,那姐姐就更不能轻一点了。”
“啊?”江瑾伊懵了,江尤皖警告说:“越不听话,抽得越用力。”
江瑾伊噘嘴:“你怎么这样?”
“所以啊,小瑾要听话一点。”江尤皖的语气又变得很温柔,一手抬起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听话的话,姐姐只会好好爱你,给你奖励呀。”
熟悉的温柔乡让江瑾伊忍不住又让她怀里埋,姿态颇为依恋。
江尤皖格外享受江瑾伊对她这样依赖和信任,应该一辈子这样。
她捏了捏她的耳垂,轻声说:“又不透气了呀。”
不透气江瑾伊也不离开,一呼一吸都是奶香,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哼唧,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很快,江尤皖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穿她,挑逗道:“脸怎么这么红?是闷的吗?还是小瑾在想一些会脸红心跳的事情?”
被江尤皖这样一说,江瑾伊脸更红了,闭上眼睛鼓了会勇气,轻轻的往熟透了的车厘子那挨,偷偷的,若有若无的蹭,想吃又不敢吃,还自以为动作不明显。
江尤皖不禁气笑,还真是个傻子,以为动作轻一点自己就不知道了吗?
不对,一点也不傻,傻子怎么知道怎么催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