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五天,终于醒了。
一个人看着天花板许久许久,眼神涣散,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样。
再次失忆,忘了所有的一切。
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盯着天花板十分钟,江瑾伊终于捋顺了她杂乱的记忆和梦境。
她不顾伤口疼痛撑坐起身子,剧烈的疼痛让知道,提醒着她,她剜了自己的腺体。
当着江尤皖的面剜的。
真绝情。
江尤皖死心了吗?
江瑾伊不确定,看窗外,天气好像更冷了,很快,安安静静的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瑾伊不禁攥紧了衣袖。
这种紧张的情绪直到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进来,她的手才缓缓松开。
庆幸松了一口气后又失落。
江尤皖怎么会来呢?江尤皖的心早已经被她伤透了。
她和江尤皖,已经断了。
傅明月很快就来看她了,要她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养伤,并且告诉她,腺体还是有恢复如初的可能的。
江瑾伊不想要恢复如初,她觉得现在就挺好的,虽然疼,但是已经没有了那种迫切渴望江尤皖的感觉。
但糟糕的事,身体已经不再渴望,但心里的思念却还是让她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