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递给了江尤皖一只手套,她慢条斯理的在右手上戴上,任由路镜说什么喊什么,她都置若罔闻。
只是有些疯癫的喃喃自语:“你为什么推她?你不去惹她,她就乖乖的等我,怎么会理你?”
“你真的不应该把她的饭弄洒了,你知道吗?她从来都不做饭的,她那么用心,那么期待,你凭什么毁掉了?你知道她会有多伤心吗?”
“把你当成条狗你觉得给你脸了,这么嚣张跋扈吗?”
江尤皖的语调还是不紧不慢,就连在生气的声音都是那样好听,危险又迷人。
会让人甘心跪在她脚底。
路镜愿意给她跪,也愿意做她的狗,但是跪在她面前让她为那个混蛋骂自己,路镜觉得屈辱万分。
“喜欢欺负人,是吗?”江尤皖微微弯下腰,戴着手套的手狠狠掐住了路镜的腺体,路镜疼得嘶吼一声,但被按得动弹不得。
“我不敢了,放开我!我不敢了,啊——”
白色的手套染上了鲜红的血液,路镜的整条后颈都发红,江尤皖才松开了手,眼神依旧淡漠。
真是绝情。
“要多远滚多远。”她将那双沾有血的白色手套脱下,嫌弃的扔在了地上。
她甚至懒得目送路镜离去,转身就往办公室走。
她的脚步有些快,着急回去见刚才受尽委屈了的人。
心里在想,她现在会不会也在乖乖等自己,等自己回去安慰她。
一个短暂的摸摸头还不够,江尤皖想给她一个拥抱。
很快回到了办公室,却发现,狼藉都已经被清理好了,原本沙发上坐着的泪眼婆娑的女孩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