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慢半拍的嗅到空气中比之前浓郁许多的曼陀罗花香,这才明白过来,好像是自己吃奶时不知控制的信息素催使她发晴了。
而自己,也
她感受到,后颈又在发胀了。
人的谷欠望总是无限增长的,比如刚才江瑾伊只是想偷喝奶水,而现在,她想的是吃掉这朵曼陀罗。
刚恢复,贪心的得想把这几个月来的空白都补上。
可是,姐姐已经很累了呀。
今天上楼的时候都差点站不出,一沾床就睡,还有现在,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是醒不过来。
怎么可以再欺负她。
江瑾伊想赶快断了念想下床走掉,又走不动路,感觉自己一步也离不了江尤皖。
走不掉
如果强行走掉的话,一定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还是要屁颠屁颠的跑回她身边。
江瑾伊坐在她身畔纠结了好久,心想,如果不能标记的话,那就闻一下,闻一下缓解一下然后马上去给江尤皖做饭。
嗯,着真是个好办法。
这样想着,她立刻付诸行动,俯下身吻了吻江尤皖微张的唇,然后把她侧翻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
她小心翼翼的撩开她的发丝,鼻尖抵在她后颈的位置,深深吸气,原本是想暂时缓解一下自己此刻的渴望,但是嗅了嗅着,就情不自禁的吻上去,亲住。
她用齿尖轻轻碰了下,江尤皖嘤咛一声,动了动,可能是被痒到了,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