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她是自己发病，跟我们没关系，又不是我们动的手。”沈父一脸无所谓。

也是，她死了，房子就是他们一家人的了……

方慧娟眼神闪烁着，做出了选择：“那我们赶紧去吧。”

夫妻俩先行出了门，沈泽洋慢了一步。

苏微暖声音越来越弱，压根呼吸不上来，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用尽全力才发出单音节：“救……”

她望着沈泽洋，脸色苍白如纸。

沈泽洋眼中闪过犹豫之色，分秒间，笑意蔓上他的嘴角。

他说：“苏微暖，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怜的就像条狗。”

语落，他继续往外走，还将那瓶药踢的更远！

回头，见苏微暖正撑着身体往外爬，虽然那速度慢得可以忽略不计……

沈泽洋赶紧关上门，还上了锁！

沈父拍拍他的肩：“洋洋，走吧。别怕，我们没有错，错的是她，谁让她得心脏病的，本来就治不好。”

“对，她本来就要死的……”

沈泽洋一遍遍说着，像是自我催眠，“不是我的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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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很凉，身体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