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正鑫:“他是个孩子,能有什么经验?而且,他的性格是忍气吞声。”
肖琼不满了:“他那性格哪是忍气吞声。”
曾连喜立即走了。
“算了,我去问问医生情况如何。”曾正鑫走出病房,见到曾连喜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他问,“连喜,你觉得要报警吗?”
曾连喜没想到舅舅会问自己的意见,他低声说:“姥姥说,法律是唯一的武器。”
曾正鑫点头,进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舅舅和舅妈在医院里陪着曾茂,没有回来。
曾连喜在家。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也不觉得这是私人空间。
他没有去动冰箱里的东西。他吃了面包,以及一个泡面。然后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有些头晕。
想做作业的时候,他晕沉沉的,脑袋重得仿佛抬不起来。
他只好回去床上躺着,越躺头却越重了,到了后来像是要粘在枕头上。身上忽冷忽热。盖上被子满是汗,踢掉被子,又觉得背脊发凉。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做梦。
梦里有夏天的蝉鸣,扑面而来的热浪,以及震耳欲聋的警笛声。
之后是一个电话的铃声响起。
他从梦中惊醒,以为是舅舅或者舅妈的电话。拿起一看,却是高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