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寺泽纪夫噎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冷汗直冒。
大师轻笑一声,“心理素质不过关?”
如果说前面只是一级怀疑,那现在就已经可以确定凶手是谁了。
但他没有乘胜追击,反而看向其余几个人,“大家不要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诸位想证阴自己的清白,那就请仔细想一想,在案发时间,大家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
大师营造出来的氛围太过压抑,几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却是只有寺泽纪夫挣扎了一句,“不管怎么说,井本死的时候我的确有不在场证阴。”
大师随意点头,像这话当耳旁风一样,转头再次走向阳台,“既然没有什么有效信息,那目暮警官你接着问,我不打扰了。”
“这位警官,稍等。”
嗯——大师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他不是警官啊。
土桥哲夫出声留人,“警官先生,我在楼顶时,曾听见‘哐啷’的金属敲击声,在这个敲击声之后,没多久就听见夫人的尖叫声。”
啊,金属敲击声啊。
大师将目光投向阳台的栏杆上,凑过去仔细看了一圈,在一侧栏杆的下方找到栏杆新损伤的痕迹。
看了看这道痕迹,他又看向尸体倒下的位子。
最后把视线挪到马路对面那幢废弃大楼楼顶……
大师捂住脑门,想起用鱼竿甩石头杀人的手法。
——这种需要技术和运气的杀人手法。
——准头这么高,你怎么不去做奥运会选手?
哦,奥运会没有用鱼竿捆着石头砸人的项目。
微笑。
“非常感谢土桥先生提供的线索。”大师转身,本想跟土桥哲夫表示感谢,却见客厅里一群人都盯着自己。
他当时就害羞了。
“咳,目暮警官,我们出去说点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