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淼去办理出院手续,等待办理的人排了一条长队,好不容易轮到他办理完,赶回病房的时候汪洋却不见了。
病房里收拾好的东西还放在床上,看似没什么多大的变化,苏淼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去护士站询问了一下,又看了下监控,在看到汪洋魂不守舍地跑出病房门后,苏淼就知道坏事了。
监控并不清晰,但汪洋脸上的悲痛和脆弱还是被拍了下来。
苏淼给骆北乔打了个电话,骆北乔说他已经在大门口了,苏淼让他别上来,就在门口等自己。
他拿着东西出了科室大楼,骆北乔的车在不远处停着,他人也在车旁站着。
骆北乔看苏淼急匆匆的跑来,从他手里接过东西放在车上,随口问道,“汪洋呢?”
“汪洋可能知道简寒的事情了。”苏淼一边说一边上车,在骆北乔也上车后他说,“汪洋不见了,我找护士站的人查看了监控,他离开的时候情绪不对劲儿。”
苏淼说着深吸一口气,“他性子直,我怕他脑子一浑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骆北乔脸色也凝重下来,“那现在他会去哪里?”
苏淼想了下,报出了简寒家的地址,“先去简寒家里看一下,如果人没有,再去汪洋家里。”
汪洋站在自己生活了18年的家门口看了许久,终是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见是汪洋刚要同他说话,汪洋一言不发越过他冷着一张脸朝里面走去。
现在正好是饭点,他走进客厅,看到的便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饭场景。
父亲,后妈和弟弟,多么温馨的一家。
在这个家,或许他本该就是多余的。